咸鱼

随缘lo主

《绿茶》第十七章 大薛

老大张x偶尔病娇医生薛 ooc 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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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卡文啦_(:з」∠)_
困。。写不动了



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落回地里,枯叶成年累月的堆积在马路旁的梅花树根,最终会化成养分供这棵不知何时被栽下的梅花树生长出越加璀璨的花骨朵。



有些东西适当的放弃会带来新生,顽固不化的偏要让它长在枝头则会使另一方逐渐萎靡,不会一同死亡却也是变相的折磨。



可对薛之谦来说,张伟是那稀疏枝干里最茁壮的一簇,刚开始从他芯里开始不疾不徐挠痒般的生长,在某一刻破茧而出后发了疯似的壮大,等他回过头来看已然不可或缺。



眼尾两抹细微的红色,瞳孔里波澜的水光早已销声匿迹,脸颊上两道清晰的水痕也许只是被两颗凝起的露水不经意的砸中了,从后视镜看竟也另有风情。



车流快速的划过,张伟不知是怎么在薛之谦开车经过他车旁的瞬间记住他面无表情的脸的,不单单是记住了,还似乎忘不掉了。



薛之谦出去之后他在原地望着还带着血污的玫瑰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梦似醒的追了出去,那句以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隐藏不住声线的颤抖,连着最后滴落在薛之谦西装内衬的透明水滴也迟迟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他喜欢薛之谦笑起来的样子,比初升的太阳还要明媚上几分,让人想不到任何杂物,干净、透彻,又吸引人的紧。



尽管在多年以后薛之谦这个人似乎从本质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之后他也依然保持着这个想法。



薛之谦在转身离去之前也朝他笑了,笑的像个妖精,一个扒他皮喝他血的妖精。



他疼得浑身战栗。






风刮在脸上犹如凌迟般的生疼,薛之谦却不肯关上车窗,冷风吹得他清醒了许多。



他生来硬气,成年以后唯一掉眼泪的时候是因为他外婆去世,那是他在很长时间里的精神支柱。后来张伟离开上海了无音讯,他也只是偶尔红了眼眶,然后把自己扔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酒精里。



薛之谦明白,他欺骗了张伟,任何人被欺骗的反应都该是这样的。



愤怒,或者失望。



他不争气的想,张伟会不会因此在他们之间隔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永远望着对方,却没办法再接近他哪怕一指之距。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身心上的疲累,他那时眼泪像不受控了一样往外淌,即便捂住了眼睛也无济于事,也不知那人是否看到了他这幅脆弱的模样。



冷冽的风穿过狭小的空间急匆匆赶往下一个地方,挡风玻璃前跟车内基调严重不符的弹簧玩具摇曳生姿。一朵粉色花瓣的大头花左右晃动,头顶的两片花瓣被人为的染上抹茶一样的绿色,竟然也幼稚的可爱。





薛之谦本是请了半天的假期用来参加葬礼,时间还剩下两个小时三十分的时候被医院紧急召了回去,他只好给暴暴留下足够的口粮之后赶回医院。



在大厅等候的护士随着他去术前消毒,他才知道是一个老太太买菜回家的路上心脏病发,被路过的领居送到医院。也许是命不该绝,撑到医院的时候还有一口气,这才把薛之谦找了回去。



他赶往手术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身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背影无助而苍凉,想来是老太太的爱人。



老人见他走近也不似其他家属一样拽着医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是撑着拐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离薛之谦较近的地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用沙哑的嗓音说了一句“拜托了,医生。”


老人似乎也知道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



薛之谦看着老人萎靡的身影,点了点头。他也想信誓旦旦的保证里面的人不会有事,可他没有资格,谁也不能保证她能活下来。



一场心脏搭桥手术长达三四个小时,但上苍似乎是眷顾着这个眉目慈善的老人,手术进行的异常顺利,两个小时出头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缝合阶段。



薛之谦提在心口的石头落了下来,以往这个年纪心脏病发的老人活下来的还是少数。



不单单是身为医生的责任,如果老太太去世了,门外那个老人会很难过吧,他大概能理解,那种密密麻麻扎进心里的痛楚。



手术过后刚好是饭点,薛之谦婉言拒绝了几个护士邀请他一起吃饭的约定,在诊室里随便塞了几个肉松脆饼。



他不爱吃零食,肉松脆饼是以前张伟上学的时候每天都带的,有时候还给他带点。他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吃,张伟就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嘴里还念叨着暴憾天物。



张伟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往他包里或者校服的兜里塞一个两个饼干,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直到今天也没改过来。



几袋饼干下肚,胃里总算有了东西,也不再饿的难受。



休息时间还没结束,薛之谦想趁着这段时间去看看两个老人。



老太太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仪器,老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上握着老太太的手,握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



薛之谦敲了敲门,怕打扰到里面的人一样连声音都压低了



“您好”

温和有礼的微笑向来受大众喜爱。



老人看到薛之谦连忙站起,他真心实意的感谢这些救了他老伴命的医生。



“真的得谢谢您了薛医生,我老伴儿的命这次多亏您了”



薛之谦扶过老人将他小心翼翼的摁回座椅上。



“这是应该的,您坐着就行,我就是来看看老太太”



老人对薛之谦很亲近,自外婆去世后对温情的体验大抵全部来源于张伟,后来他也不在了。



老人跟他说他跟他老伴儿是初中同学,大学的时候战乱,两个人一个逃到了北方,一个逃到了上海。等到几年后老太太才在旧识那里听到了他的消息,老太太就跟着红军不远万里跋涉到了上海,那个时候女人是弱势群体,老太太一路吃了很多苦,可见到他的时候还是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



老人说打从那起,他就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让老太太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他们做了很多约定,比如在老太太四十多岁的时候去爬了珠穆朗玛峰,五十多岁的时候在拉斯维加斯坐了热气球,六十多岁的时候去了日本看樱花。



“老伴儿今年七十多了,她说想要去一次游乐场”



老人专注的看着老太太,眼里朦朦胧胧的,大概是被世人称之为爱的东西。



他羡慕这样的爱情,只是自己似乎不可能拥有。



“爷爷”



门口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应该是老人的孙子回来了。



“又跟别人说您跟奶奶的约定啊,腻歪不腻歪”



声音的主人熟练的调节着气氛,操着一口纯正的京腔。薛之谦背对着门口,僵在原地,手里的把玩着的钢笔猛地戳进伤口里登时鲜血淋漓。



他怎么能想到这么凑巧的事情,他在几个小时刚跟那人不愉快的散去。



“臭小子,买饭买丢了啊你”



洗去了一头发胶,额前两撮绿毛松软的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悠悠,一身西装也已换成了舒适的休闲装,提着两袋从饭店打包的饭菜倚在门口的赫然就是张伟了。



“这不回来了嘛急什么。”



都怪小弟动作太慢了。



“这儿不让吃东西,您出来吃点儿呗”



知道他奶奶出事的时候张伟已经在江边吹了半小时的风,风把他的神智都吹散了,这时才清醒过来。



他奶奶大把年纪还全国各地到处跑,身子骨硬朗得他都自愧不如,在几年前检查出有心脏病之后才收起了那颗闯荡天涯的心。



张伟再一次闯了红灯,恨不得将油门压到最底。



爷爷跟他说医院名字的时候他反应了半响才发现那是薛之谦工作的医院,也顾不得多想直奔着手术室就去了。他陪着爷爷坐了两个小时才起身喊了两个小弟去帮他买饭,他能饿着可爷爷不行。



没想到手术竟然做的这么快,张伟盯着那个清瘦的背影,梳上去的背头似乎还没有时间洗掉。



“你说是吧,医生?”




写这个的时候电视上在放大老师的蒙面歌王。。
好出戏。。

还有就是。。我现在才想起来发烧梗忘记用了。。原谅我这金鱼一般的记忆。。

最后了。。
打个预防针
绿茶我还是会当亲儿子一样写完,但是写完之后不会再更大薛了,点梗我也会补上的。
取关随意

晚安_(´ཀ`」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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